84?别让她知道我来过 (第3/5页)

来，也没多加思索，在他斜对侧席地而坐。

    「有事？」不咸不淡的语调，这是以目前的状况来说，严末能拿出的最好的态度。

    秦燕看了眼门板，长吁口气，音量放低的问：「来聊聊？」

    严末目光未移，幽淡的眸子裹着浓重雾气，看不出眼底情绪。

    「和小曲有关？」

    秦燕点头，面sE略显凝重，「和你说说她最近的情况。」

    严末神sE一滞，随後撇开视线，低沉的声线透着抹黯然：「她在怕我。」

    「她对每个人都这样。」

    反应了几秒，困惑登时缠上心头，秦燕看出他的不解了，续道：「这个样子，就跟以前我见过的她一样。」

    「那时候她还小，除了全若，谁都会被认成她父亲。」秦燕又是叹息，「但我还是挺意外的，她居然也把你认错了。」

    严末默不作声，心想全曲最初是有认出他的，就是心魔——

    那道高墙般的坎过不去。

    他的猜想没错，方才见到她的模样，於他而言确实太过陌生，她的恐惧从没那般严重过。

    那就是九岁时的全曲。

    「她这个情况很多次了？」严末并未意识到自己提这问题时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