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合与继续出差继续生病 (第6/9页)

电话就嗡嗡响起来。这是今晚第五次。他终于接起来，映入耳中的是邱哲延熟悉的声线：「还在生我气吗？一天了，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了吗？」

    任楷头隐隐作痛：“还没有……不好意思，不是故意不接电话和回消息的。今天有点忙，这会儿还在陪作家。”

    电话对面沉默了几秒。

    「不用道歉，就是完全没有你消息，在想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。」

    “没有生气，我马上去看消息。”

    「……没事，消息看不看都一样，就是问问你工作顺不顺利，然后和你讲一声我也过来看看高景尧这边的情况。」

    任楷的脑子转得有点迟缓。所以邱哲延的意思是，他也到上海来了。

    「你们公司安排你多久回去？我和你一起回吧。」邱哲延的声音顺着手机听筒漫延到任楷的脑和肺腑。又给人这种亲密的错觉。

    「小楷？还在吗？」

    短暂的沉默后，任楷还是开口说：“知道了。我晚点把航班号发给你。”他仍然贪恋任何一个来自邱哲延的邀请。

    「啊对了，小楷。」

    「周晨是你负责的作家吗？」邱哲延问。

    任楷在勉强给了肯定回答后感到一阵反胃感的袭击。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4.

    “好了，你们可以走了。回去以后忌辛辣生冷，特别是不能喝酒。”护士把针头从任楷手背上抽出，拿棉签压好后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