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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那处可笑至极的伤疤总会刺痛,似是在反复嘲笑他当年的愚蠢  (第2/5页)
。    这东西贴在体表,可是要比寻常冰块还要寒冷上数倍。    裴苏眼中还隐约蒙着雾气,他只向那冰柱的方向模糊瞧上一眼,便认命一般地阖上了眼皮。    “你也要看啊,怎么不想看呢?”    闻延寒把裴苏的双腿分开至最大,又强迫性地扯着美人的一头长发,令他在吃痛中只得再次睁眼朝身下望去,眼睁睁地见着那颤抖不已的花xue已然将硕大的冰柱吞吃下一小截。    冰寒刺骨,那绝望的寒冷与痛感一并在裴苏的rouxue内盘旋,几乎要让他以为自己已然被这柄兵刃所刺穿。    “嗯……”    裴苏的花xue实在是太小太窄了,纵是闻延寒如何拓宽,从外面看去,也总是那么娇小的一处嫩洞,此时却被迫吞吃着那根寒气弥漫的冰柱,并一寸又一寸地被侵入更深的内里。    细窄的腰身绝望地弓起,勾勒出一截脆弱但漂亮的线条,美人那修长的双腿还搭在闻延寒宽阔的肩畔,脆弱无力地颤抖着,雪白莹润的十颗脚趾,也在这漫长又凝滞的折磨下,不自觉地蜷缩在了一处。    夜还很长,他裴苏的心魔也不会有尽头。    闻延寒舔了舔唇,正扳过裴苏那一截伶仃的脚腕,想着今日在其上锁住一只怎样的脚镣才算尽兴,却在下一刻忽然变了脸色。    “你怎么敢?!”    他那深黑的瞳孔之中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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