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  (第8/9页)
即变幻为好奇、兴奋、喜悦。    这一切看在于增懳眼里只是拙劣的表演。    他抑制不住欢喜,但又语无伦次地,问什么时候通的电,怎么不早点告诉他,明天把八酷它们接过来一起住行不行。    他不知道,自己每多说一个字,于增懳心里便多一分成埃落定似的平静。    幸好不是他。    于增懳勾了勾嘴角,没理会这些的问题,叫他先睡觉。    他躺到了床上,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说原来说话还是听得见的,又说就是吵得睡不着,最后说不如聊天吧。    于增懳望着天花板,不看他,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地问他,之前那个小孩怎么处理的。    他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康玌这号人,调笑于增懳竟然还耿耿于怀。但他也没卖关子:“当晚就被毋姐借去玩了。”    “毋所住?”    “对。她说正好你醋,留身边惹你生气不如借她几天,然后就再也没提过要还我。”他笑了笑,风轻云淡地,“我也不会找她去要。按毋姐的性子,早不知道埋哪了。”    于增懳咬了咬牙,最后只吐出一声叹息:“真有她的。”    耳武赤说睡不着,但抱着于增懳不多久就入梦了。    于增懳扒开他搭在自己腰间的胳膊,从脱在床边的衣服堆里摸出手枪。    他站到窗边,就着月光看清这个在他与康玌的床榻之上安睡的人,然后双手持枪瞄准耳武赤的眉心,极慢地、极慢地拨开保险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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