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微光中的试探 (第25/25页)

问：「知远，如果有一天，我真的走得太近，你受不了……你能直接告诉我吗？而不是用沉默把我推开。」

    江知远看了他很久，终於点头：「我会试试。」

    「这就是选择。」陈亦然笑了，「不是承诺，不是答案，只是……你愿意试试。」

    江知远没有再说什麽。只是将手cHa进口袋，指尖紧紧攥着那张被胶带拼补的纸角。那是昨夜他偷偷放进去的，像是一种暗示。

    夜幕重新降临时，他忽然觉得，脚下的路不再像过去那样孤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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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到画室後，他重新坐在桌前。这一次，他没有犹豫太久，笔尖顺畅地划出一条柔和的线。纸上的月亮不再孤立，而是旁边多了一个模糊的人影。

    那影子很简单，甚至称不上完整，但它站在月亮下，与他并肩。

    江知远盯着那个人影许久，心口第一次生出一种不确定的平静。

    这不是承诺，不是答案，更不是结局，但却是一种「开始」。

    他低声喃喃道：「或许……可以试着留下来。」

    画笔落下，纸面上的痕迹静静延展，像是某种正在缓慢缝补的裂缝。

    而在同一时间，陈亦然走在街道上，手机震动了一下。讯息只有三个字：「我试试。」

    他愣了片刻，嘴角缓缓g起。

    在这个没有任何宣告的夜里，两人各自做出了属於自己的初步选择。